厲宴臣狠狠皺起眉:“清韻!住手!”
“我不住手!我為什么要住手,宴臣,我是因?yàn)槟悴牌堁託埓搅爽F(xiàn)在,我被疾病折磨,被當(dāng)年的噩夢沒日沒夜的侵襲,這些我都不后悔,因?yàn)槲覑勰悖晕也缓蠡诋?dāng)年去救你。”
厲宴臣聽著黎清韻的話,眼里也掀起了暗暗的風(fēng)起云涌。
黎清韻字字泣血的控訴:“每天我都不斷告訴自己,我是支撐著你的力量才活下來,如果有一天你不要我,那我只能去死!”
她的眼淚掉下來,眼里含有淚花,一晃一晃的。
她看向自己手腕上那些猙獰猩紅的傷口:“那么多條傷口,那么多次的自殺,我想也不差這一次。”
說著,她噙著眼淚看向厲宴臣。
厲宴臣緊緊的握緊拳,眼里浮現(xiàn)幾分猩紅:“別再鬧了,我的命是你救的,我說了,你要什么都可以,除了結(jié)婚!”
“可我只要你!”黎清韻喊出聲,臉色蒼白,身軀搖晃著,幾乎隨時(shí)都要軟弱的倒下去。
她聲音更低了:“沒關(guān)系,盡管如此,我最不后悔的,還是救下了你。”
這句話一落,厲宴臣的掌心驀的握的更緊!
黎清韻說著閉起眼,手里的鋒利刀片就要狠狠劃下去。
厲宴臣嘶啞冰冷的聲音驟然傳過來。
“我答應(yīng)你!”
蘇溶月心上驀的一窒。
她緩緩的閉起了眸。
她的手掌緩緩的握緊,又緩緩的松開......
看來,黎清韻對(duì)他,還是那么重要。
到底,他還是妥協(xié)了。
黎清韻仿佛仍然難以置信,小心翼翼的問:“真的......真的嗎?”
厲宴臣眸里復(fù)雜萬千,只是道:“把刀放下來,你提的要求,我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