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選擇離開,我聽見你這句,該不該開心呢?”
蘇溶月不明所以:“什么?”
時逾白低眸,閃過一抹只有自己知道的黯淡:“但是他會不開心,這就決定全部了。”
沒等蘇溶月說話,時逾白繼續如常道:“我這么說別無他意,只是告訴你,厲少這么多年從未對誰動過心,他這樣的人,一旦動了,就認定了,所以哪怕你們中間橫亙著千軍萬馬,也請你相信厲少,他會排除萬難,走到你身邊去得。”
聽著時逾白明顯是在為厲宴臣說話,蘇溶月眸色復雜:“你跟他是好友,自然偏幫著他的,如果真的要說,也請厲宴臣自己來說,況且......”
想起這段時間的種種,蘇溶月繼續道:“況且也許連厲宴臣自己都不知道他對我是動心還是占有欲,我一昧的想逃離,我跑他追,他也許只是不習慣被忤逆而已,并不能真的認識自己的內心。”
時逾白平靜的問她:“那么我不如先問你,你對厲少動過心嗎?”
蘇溶月看向時逾白那清淡無波的眼神,她靜默幾秒,沒有隱瞞。
“動過,曾經,所以三年里我寧愿做個默默無聞的女人,在他身邊,但是當黎清韻出現,當他如此偏愛她時,我就已經打算收回我沒出息的喜歡了。”
時逾白一針見血的問:“那現在呢?”
蘇溶月原本想倔強的說沒有了,可是話到了嘴邊,還是遲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