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蘇溶月的話,顧西洲嘴角勾起笑意:“不是什么難事,重要的是你喜歡。”
頓了頓,他又道:“聽說過厲家莊園的廚師是頂級的,也許那些廚師做的菜也很不錯,不知道今天這里是不是符合你的口味。”
蘇溶月微微笑了笑,笑容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酸澀。
“這里挺好的,厲家莊園的菜......也許很好吃吧,只是三年來我回去的次數(shù)不多,幾次回去也是被夫人叫回去,和厲宴臣強(qiáng)制捆綁的,在餐桌上,厲宴臣很少說話,氣氛壓抑,他不說話,我一般也不敢說話,吃的東西也少,心在別處,也忘了吃到嘴里的是什么口味了。”
想想那時候的自己,真的很卑微。
整個用餐過程中,她都不知道自己吃的什么,時時刻刻都在關(guān)注著厲宴臣,他需要什么,愛吃什么,她都關(guān)注。
聽著蘇溶月的話,顧西洲眸里閃著一層層暗涌。
拳頭也在無意識的握緊,該死的厲宴臣,他恨不得捧在掌心里的寶貝,他對她都做了什么!
蘇溶月自嘲的笑了笑:“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你看我現(xiàn)在回歸自我,自由多了,不用看他的臉色,從今后我只覺得自己更重要。”
顧西洲眼神更寵溺,還鼓勵道:“對,就應(yīng)該這樣。”
蘇溶月灑脫的舉起杯子:“來,碰個杯。”
高腳杯里的紅酒搖晃著,折射出的微光映照著眼前的女人更耀眼,更靈動。
顧西洲眸里灼灼光亮,舉起酒杯,碰撞過去:“干杯。”
窗外,繁華的京都中心。
一輛豪華賓利緩緩駛過,男人坐在后座上,一襲黑色西裝,坐在那就有著極強(qiáng)的壓迫感,剛毅俊美的側(cè)臉如同冷酷的天神。
他看向窗外,目光隨意的一掃。
當(dāng)看到一處窗邊的景象時,黑眸驟然一縮。
“停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