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在椅子上,還再次問:“確定沒問題。”
時逾白黑眸微微上挑:“厲總,你這是在質疑我的人格,我剛才說的還不夠確定?”
厲宴臣掃過去一眼,一雙黑眸冷冷清清:“畢竟庸醫的話只有三份可信度。”
裴安口水差點嗆住了。
厲總也不能仗著和時先生好友多年就這么詆毀人家啊,時逾白這個名字在醫學圈可是頂流的存在,誰不崇拜,那些醫學生考試的時候都恨不得把時逾白給供起來!
時逾白臉色倒是不動聲色,一貫沒有什么明顯的反應。
“厲總要是介意的話,那么我在回去研究研究,爭取十天半個月再出個更完美的藥。”
厲宴臣立刻擰眉:“爺爺怎么可能再等這么久,他的身體已經越來越虛了。”
“哦,這會兒又是你爺爺了,你不是一直猜疑蘇小姐的嗎?”時逾白挑眉淡淡的問。
厲宴臣瞇起眸,沒好氣的瞪他。
時逾白卻伸手,要拿回那瓶藥,卻被厲宴臣更快的伸手拿過來。
那種明顯護衛的模樣,在時逾白看起來甚至覺得有點幼稚。
厲宴臣大概也察覺到了自己的行為有點稚氣,咳了咳,高冷的下了指示。
“你一會兒就去療養院,給蘇老先生先喂下兩顆,然后每天親自去喂藥,也能每天親自看一下他的病情,你在我會放心些。”
時逾白淡淡點頭:“好。”
他站起身,伸出手。
厲宴臣這才把藥瓶重新放在他的手上。
時逾白轉身時,厲宴臣的微冷嗓音在他身后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