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宴臣唇邊的弧度緩慢的收斂:“我過份了什么?”
蘇溶月瞪他:“還需要我說嗎?你吩咐了時逾白什么?明明藥已經研制出來了,可是竟然卻私藏不能用,你想干什么?見死不救嗎?”
厲宴臣依靠在座椅上,冷冷挑眉,一雙深眸,也幽冷的如同湖水。
他清冷的嗓音一字字落下來:“蘇溶月,我說過了,如果你再去找顧西洲,后果自負。”
蘇溶月周身驀的一僵:“你......如果你要說我和的顧西洲再次見面事情的話,那是因為我誤打誤撞的去看了他名字的辦公樓......”
厲宴臣嘴角更加諷刺,眸里都帶著鋒銳的冰刃:“你明明知道那是顧西洲的辦公樓,你還是簽了!你還答應他的邀請,你們孤男寡女,在包廂里約會,還那么明目張膽坐在靠窗的位置,蘇溶月,你是不是都當我死了??”
說著這些話的時候,厲宴臣的眼里帶著寒冰似的冷霜,以及咄咄逼人的強烈氣勢。
他掌心都在握緊,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里的怒氣。
越不讓她干什么,她就越干什么!
她每天想的沒有別的,都在想著要怎么氣死他是嗎?
蘇溶月聽完之后,眉心一擰。
他調查她?
她隱怒道:“我跟顧西洲是朋友,沒什么見不得人!我問心無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