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都腫了。
昨夜的一切都是瘋狂而嚇人的。
沒想到了厲宴臣一旦開了葷這么禽獸。
可是......
她心里難受的擰了擰,過往的畫面浮現(xiàn)出來,她嘴角淡淡的苦笑了下。
誰能想到,結婚三年,他們第一次發(fā)生關系,竟然是因為厲爺爺下的藥。
這三年里,她不止一次的嘗試過去接近他,想要拉進兩人的距離,對他傾盡全力的付出。
可是無論怎樣,厲宴臣都冷若冰霜,從不曾多看她一眼。
她微微呼吸一口氣,然后強撐著身子緩緩下床,隨手拿過了昨晚的睡衣穿上。
剛剛穿好,身后就傳來了腳步聲......
蘇溶月心里加快跳動了起來,隨即轉過身。
男人一出現(xiàn)那種天生的壓迫感幾乎直面而來。
一米九零的挺拔身材,全身上下僅下身裹著一條浴巾,周身的潮氣帶來的水珠不斷的滴落在蜜色的肌膚上,緩緩一路滑到了腹肌,那堅挺性感的線條,簡直就是致命的誘惑。
此刻他那一張還帶著水汽的俊臉也因為剛出浴顯得更加妖異和蠱惑人心。
蘇溶月的長睫毛微微垂下,心跳更加快幾分,臉頰微紅。
不可否認,厲宴臣的身材和姿色是頂級的,哪怕站著不動就有一種穿透靈魂的窒息感。
厲宴臣緩緩走了過來,眸里滿是清冷,就這么冷淡的看著她。
見她幽幽的看著他,他嘴角冷勾:“怎么?一臉沒見過男人的模樣,差點以為你天真純潔了呢。”
蘇溶月抬眸,心里先是一緊,隨后秀眉皺起。
所以,他還是這個模樣,看見她永遠吃了槍藥一樣。
經過了這樣瘋狂炙熱的一夜,厲宴臣對她,仍然沒有絲毫改變。
她眼瞳黯淡下來,以為肌膚相親之后能夠有所不同,果然是她癡心妄想了。
見她不說話,厲宴臣繼續(xù)挑唇諷刺:“被我說中了?蘇溶月,我最討厭女人裝模作樣。”
蘇溶月心口一擰,看向他問:“我裝了什么?”
厲宴臣冷眼看著她。
還需要挑明嗎?裝的那么純真,天天喊著阿貍哥哥,這么情根深種,還不知道在他之前跟那親愛的阿貍哥哥云雨過多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