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初夏拳頭都氣的捏起來,憤憤道:“那不是ek的私人專機嗎?厲宴臣竟然親自派他的私人專機接黎清韻回國,還親自開車門?”
“不是說厲宴臣三年前和黎清韻已經劃清界限,徹底干凈了嗎,所以你們才結婚的!現在這特么什么情況?藕斷絲連上了?厲宴臣那狗男人也他媽奇葩,這么一泡裝模作樣的綠茶屎,他眼瞎了看不見?。烤瓦@么寶貝?”
蘇溶月掌心死死的握緊。
竟然......又在一起了......
三年期間,厲宴臣從來沒有傳過什么緋聞,身邊也沒有出現過別的女人。
她恪守本分,以為他真的已經和她斷了干凈,只是個冷若冰霜的丈夫。
她沒想過厲宴臣竟然如此公開明目張膽的牽著黎清韻出現在新聞上。
這個男人是塊冰,她甚至想過用一輩子時間也許能焐熱,可是卻從沒想過,他竟然那么癡心,認定了一個女人,三年過去,還是這么鐘情。
洛初夏看著新聞里黎清韻那個扭捏勁就覺得一陣惡心想吐:“隔著屏幕都能聞見綠茶屎的味!”
她提起黎清韻剛喝下去的咖啡都在胃里翻涌:“以前在學校里就特么跟個孔雀一樣的撩騷,當時同在一個專業我就哪兒哪兒都看她不順眼了,家里的嬌貴小公主,都是錢砸出來的鋼琴家有什么好得意的!”
她們和黎清韻是大學同學,并且是同一個專業,后來才知道黎家和厲家竟然有過婚約。
洛初夏憤恨的罵聲還在耳邊,蘇溶月看著新聞,尤其是看著兩人全程繾綣情濃的模樣,眼瞳里的色彩黯淡的如同地獄。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
是一條信息。
來自厲宴臣。
“晚上陪我參加晚宴,七點,m酒店?!?
蘇溶月看著信息,緩緩站起身。
洛初夏在身后追問道:“你去哪兒?”
蘇溶月聲音是超乎自己預料的冷靜。
“要個答案。”
走了兩步,她頓住了,隨后轉身看向洛初夏,嘴角又冷又無限諷刺。
“你剛剛說厲宴臣他不解風情,現在看來,他不是不解風情,只是懶得解我的風情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