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說話你沒聽見?你這態度信不信我給你差評?”
厲宴臣的眸色深諳如火......
厲宴臣噴拂出的熱氣幾乎要將空氣點燃
他的嗓音帶著欲氣的啞:“蘇溶月,你在玩火?!?
蘇溶月掃過去,本來要說什么,但鼻子嗅了嗅,整個秀眉卻苦惱的皺起。
她滿是不悅的念叨:“怎么回事!明明是老娘自己要找樂子,怎么總是聞見厲宴臣那狗的氣息,陰魂不散嗎他!真是倒霉!”
厲宴臣嘴角勾起一抹嘲諷弧度,長臂一把撈住她纖細腰肢。
“你還知道有厲宴臣那么一個人?作為他老婆,你在這里倒是玩的很嗨。”
她還知道自己現在是有夫之婦嗎?
聽見了這話的蘇溶月先是一愣,然后宛如聽見了一個笑話:“我老公?我特么守了三年活寡我還有老公?我怎么不知道,哈哈哈......”
男人眼尾一瞇。
蘇溶月來勁了,一把薅住他的脖子:“那你怎么不去問問厲宴臣,他還知道自己有個老婆嗎?跟那小白蓮勾三搭四,明目張膽的出軌,當我死了?我蘇溶月憑什么受這侮辱,她出軌有小三,我就給他回個小四小五小六!”
說完,蘇溶月就女王般的命令:“給我脫,現在!”
這句話甚至帶著發泄的口吻,蘇溶月已經迷糊了,酒精催化了一切,有那么一瞬間,她真的想這么醉生夢死一把。
三年來的堅持就像是一個笑話,她憑什么還要替那個狗男人守身如玉,怎么開心怎么來,在除了厲宴臣世界,她才是自己的王!
厲宴臣看著女人膽大包天的模樣,原本要出口的話又因為她的貼近而當機,他眸里和身上的火都越來越熱。
他決定,無論她現在醉沒醉,他都沒耐心再去弄醒她,放過她。
他眼里閃著繚繞的欲氣,舌尖慵懶的頂了頂腮幫子,似笑非笑:“這可是你說的,蘇溶月?!?
說完之后,他一把打橫將她抱起!
那邊還沉浸在溫柔鄉里的洛初夏難為還能看見:“喂喂喂,你干嘛?”
厲宴臣瞇眸,矜貴的眸里閃著幾分寒光。
“我的老婆有點野,我要帶回去管教。”
包廂外的燈驀的照進來,洛初夏也就那么一瞬間一眼就看到了對方模樣。
“草!厲宴臣!”
怎么是這條狗??
她懵了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