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宴臣語氣透著嘲諷:“我厲宴臣不會說空穴來風的話,我沒有那么卑鄙!”
哪怕厲宴臣這么斬釘截鐵的說,但是蘇溶月還是不可能相信自己會喊一個陌生的名字。
她冷淡的看著她:“你為了和黎清韻在一起沒必要這樣,無論怎么樣,我都會堅持離婚,結局都一樣!你何必花這心思!”
厲宴臣冷笑,看著她為了維護那個阿貍避重就輕。
她對阿貍的喜歡,就這么深入骨髓。
還真是委屈她過去三年逆來順受的當她的妻子,忍辱負重。
他轉身,清冷的直接走向自己的辦公桌。
“離就離吧,晚上回去老宅,你自己和老爺子和爸媽說!”
從辦公室出來,蘇溶月還是擰著眉。
她想了幾秒,隨后拿出了手機撥通了初夏的電話。
“初夏,你知道阿貍哥哥是誰?”
洛初夏大概又沉醉在了哪個溫柔鄉里:“什么玩意??”
“阿貍!”
“什么阿貍?誰啊?”
初夏明顯也是不認識。
她的事情初夏都知道,不可能提出這個名字她沒反應。
掛了電話,蘇溶月秀眉清冷的舒展了開來。
所以很簡單,這個人就是厲宴臣想要污蔑她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