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大眼睛,看著厲宴臣嘴角狼也似的勾出嗜血又冷的笑意。
隨后,他慢條斯理的扯下了領帶,然后將她的手腕捆住,另一端系在了床頭。
“厲宴臣,你干什么?!”
厲宴臣嘴角勾著邪冷的弧度,一張精致俊美的五官繚繞著野蠻氣息,故意在她臉上吹拂出一陣熱氣。
“看來,上次,你是沒被......”
那嗓音又啞又沉,直接燒向了蘇溶月。
她臉色瞬間紅了,氣紅的:“你胡說什么?”
“我胡說?”厲宴臣綁好了她,以防她再次傷到手臂,一邊解著扣子,修長的手指坐著這個動作,黑眸灼灼的看她,性感又野欲。
“不僅僅是上次,還有這三年,所以你就是一直欲求不滿,沒被滋潤所以才提離婚的是嗎?你完全可以早說。”
男人的語調過份的欲,直接貼近女人細嫩的臉頰:“你早說......我可以夜夜滿足你,也不用你現在像個小野貓似的想盡辦法各種咬我。”
所以她鬧脾氣這么久,就是為了這個。
蘇溶月紅著臉根本解釋不清了:“你別胡說,我只是猜測,你三年從來不碰女人......”
厲宴臣慵懶看她,就像是看著自己圈養的小獵物:“那前幾天那一夜,那算什么?”
蘇溶月下意識的道:“那是下藥了,那就更說明你只有下藥了才行,不下藥就......”
她立刻剎住了,因為看到了厲宴臣此刻的臉上那極致危險瞇眸的模樣。
厲宴臣放肆貼近:“我下藥了才行是嗎?好,你既然那么敏銳,那么......”
蘇溶月整個人和他牢牢的貼合在一起,嚴絲合縫,一點縫隙都沒有,她清楚的感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