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宴臣看著母親的堅決,知道改變不了她的主意,只能轉身上樓。
半小時后。
醫院門口。
蘇溶月和厲宴臣下車。
如果不是夫人親自上樓游說,蘇溶月本來不想來的。
要看著厲宴臣和黎清韻秀恩愛,真的很晦氣。
厲宴臣掃向她,一張冷硬輪廓在夜晚繚繞著幾分冷氣:“媽怎么安排,你怎么做就是,以免老爺子又知道病重。”
敢情現在厲爺爺這張牌,他倒是拿的順手。
蘇溶月懶得理他,一臉興致缺缺的樣子跟在他身后。
到了病房,剛一打開門,黎清韻的助理琳達就像是看見了救星:“厲總,您終于來了!!”
然后,她就看見了厲宴臣身后的蘇溶月,臉色明顯冷下來。
蘇溶月慵懶的撇唇一笑:“我也不想來,但是我婆婆的命令,讓我們兩人來慰問黎小姐,難為你主子還沒醒,你就一臉要為她出頭的憤憤樣子。”
琳達很快收斂了臉色,直接越過了蘇溶月:“厲總,您快來看看,今晚,黎小姐創傷障礙加抑郁癥又發作了,人直接昏迷了過去,我緊急送過來了,她現在臉色很不好,您快看看她......”
厲宴臣神色清冷,徑直走了過去。
病床上,黎清韻還在昏迷,一張臉蒼白的很。
她眉宇緊緊的擰著,就好像此刻潛意識里很痛苦。
琳達焦急:“厲總,明明打了點滴鎮定可是黎小姐還是很痛苦的模樣,這可怎么辦?”
厲宴臣到了跟前,低眸,看著黎清韻,低沉喊她:“清韻。”
就仿佛這一聲像是帶著魔力,黎清韻眼眉一松,然后手立刻伸出來亂揮著。
厲宴臣伸出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