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想,你這么在意溶月是幾個意思?是不舍得她難過,所以不愿意把住院的事情告訴他?”
厲宴臣一張俊臉看向窗外:“沒有,只是覺得麻煩,所以懶得說?!?
最好是麻煩。
秦凡霜嘻嘻的笑,對自己兒子兒媳她可是操碎了心。
“好好好,你說麻煩就是麻煩,你啊,嘴硬王者?!?
“......”
厲宴臣眉峰擰著:“您沒事別老網上沖浪,都學了些什么詞。”
秦凡霜心情好得很,轉身出去:“我去找找主任醫生,讓他差不多讓你早點出院,我們溶月還每天在家等你呢,反正你皮硬實,從小被你爺爺扔進軍區訓練都受過無數傷了,這點胃病算什么,嘖嘖嘖,溶月最重要......”
說著,秦凡霜就溜達出去了。
厲宴臣:“......”
如果不是自己和他父親長得像,他懷疑自己真不是親生的了。
前一秒秦凡霜剛走,后一秒厲宴臣就聽見了一聲楚楚可憐的嗓音。
“宴臣。”
厲宴臣微蹙眉,看過去。
黎清韻柔柔弱弱的站在門口,看著厲宴臣,雙手捂著臉哭了起來,傷心又可憐。
“你怎么住院了,怎么那么嚴重?”
她快步走過來,一雙淚眼朦朧的眸滿是濕意:“為什么不告訴我!你想讓我擔心死嗎?”
厲宴臣嗓音清淡:“沒事,只是小問題。”
“哪兒有小問題,你在我這里一點點事都是天大的事。”
厲宴臣只能安撫:“真的沒事,別哭了,你的情緒不能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