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宴臣見洛初夏越說聲音越大,緩慢瞇起眸:“洛初夏,我今天白天對你的警告絕不是威脅,你想試試是吧?”
洛初夏明顯一卡:“你......你就知道拿我爸壓我?!?
蘇溶月微擰眉:“白天你們見過?”
洛初夏沒好氣冷哼:“對,我白天去法院給你打聽離婚的相關(guān)事情的,他也在,還跟人家郝院長親近的很,果然天下烏鴉一般黑,他還把我的離婚資料全撕了。”
蘇溶月驀的氣息冷下來,眸里閃著幾分怒火:“厲宴臣,你憑什么欺負(fù)我的朋友,撕了我的離婚資料?”
厲宴臣的氣息也變成了寒流:“因?yàn)椋揖筒豢赡茏屇阍V訟離婚?!?
蘇溶月怒極反笑:“就因?yàn)槟阒皇终谔??我什么離婚方式你也管?”
她繼續(xù)質(zhì)問道:“你不是心疼黎清韻,說我暗算她,提出離婚的嗎?現(xiàn)在又不允許訴訟離婚,憑什么?什么話都被你說了?”
洛初夏想起了什么,隨后伸出手,扯了扯蘇溶月的袖口。
“小月,帖子的事情厲宴臣知道了,是我發(fā)的,不是你。”
蘇溶月一頓,看向眼前的男人。
厲宴臣也正看著她,一雙黑眸高深莫測,漆黑如墨。
蘇溶月心里莫名的不知道縈繞著什么心緒,眼眶也跟著閃過微微猩紅。
“所以,你知道不是我發(fā)的,就不允許離婚了?厲宴臣,有人比你更狗嗎?你有什么權(quán)利自己做決定,你想離就離,不離就不離?”
看著女人眼里那一閃而過的紅,厲宴臣還是銳利的捕捉到了她的委屈。
她明明委屈,明明被冤枉,可她就不說,性格就這么倔。
他嗓音壓低了幾分,道:“蘇溶月,現(xiàn)在你的爺爺治療方案還沒出來,我知道你情緒不穩(wěn)定,不想跟你吵架。”
還真是輕描淡寫,知道冤枉了她,連一句道歉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