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男人臉色,蘇溶月精致的眸里閃過幾抹暗色。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很多事情,發生了就無法再挽回了,包括你對我的羞辱和對這串手鏈的輕視,這個手鏈的串珠就算撿回來珠串也不全了,很多事也像是這樣,回不到當初了。”
他蠻橫撕。扯她衣服的模樣,鄙視她作品的模樣,還有斬釘截鐵的認為這是她跟顧西洲的定情信物的模樣......
每個樣子都宛如一把刀狠狠扎進她的心臟,抽出來只會鮮血淋漓。
厲宴臣看著她,眸里愈發的深諳。
“回不到當初了嗎......”
他緩緩的重復著蘇溶月說的話。
蘇溶月聲音很寂靜:“對,回不到當初了,厲宴臣,強扭的瓜不甜,你真的不用這樣。”
說完之后,她就從容應對著厲宴臣愈發沉冷的臉色。
無論怎么樣,這些既定事實是改變不了的。
厲宴臣靜靜的看著她,足足過了好幾秒后,才緩慢的做出反應。
他唇角緩緩的勾出一抹十分耐人尋味的弧度。
“強扭的光不甜,沒關系,止渴就行,所以,蘇溶月,我告訴你,我偏要強勉!”
蘇溶月:“......”
所以這半天都是白說了?
她覺得額際有點疼,揉著眉心道:“厲宴臣,你何必這么一意孤行,跟你講道理你不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