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她每一次醒過來都感覺疼的厲害,厲宴臣這男人到底會不會?行不行???
她滿是沒好氣,揪著被褥,拳頭都捏緊了。
一聲開門的聲音響起,她下意識的心里一跳,立刻更加扯過被子牢牢的包緊自己。
當看到來人時,她瞇起美眸,更加沒好氣了。
厲宴臣淡淡的勾著唇,俊美冷雋的臉上帶著慵懶色調,單手插兜,一身純手工定制的高定西裝完美的貼合著他的身材,連一個衣角都沒亂。
相比較女人此刻的不著寸縷,他就像是一個雕刻分明,英俊完美的陌生人。
他看著床上女人精致出塵的眸瞪視他的模樣,嗓音輕啟,滿是帶著饜足后的神清氣爽。
“真是挺能睡,我已經結束三個視頻會議了。”
蘇溶月牙齒沒好氣磨了磨,精力旺盛了不起?
男女之間為什么力量懸殊這么大?
她咳了咳,懶得搭理他,直接切入正題:“我爺爺的藥呢?”
厲宴臣單手拎過一把椅子,在她對面坐下,懶散的靠著椅背,長腿交疊,玩味的勾了勾唇:“我說過要現在給你了么?”
蘇溶月一雙美眸瞬間一睜,直接開罵:“厲宴臣,你耍無賴是不是?”
厲宴臣唇角一挑,唇邊那戲謔的弧度讓人恨不得揍一頓。
“我答應你的是有這個藥,也正在途中,但是我可沒說,現在就可以給你,我說過的話,哪個字出了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