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男人這一字字低醇磁性的話,蘇溶月甚至有些恍惚。
三年以來,厲宴臣從來沒有如此跟她解釋過,也極少跟她說這么長的一段話。
兩人之間到底什么時候開始變了呢?
這竟然是厲宴臣說的話,他竟然在跟他解釋。
她眼睫微微眨了眨,竟然還有幾分不適應。
車輛在這時剛好停下了。
莊園的保鏢親自過來打開車門。
“少爺,少夫人你們回來了,厲老先生和夫人已經準備好了晚餐,等你們回來用餐呢。”
蘇溶月點點頭,隨后和厲宴臣下了車。
而管家此刻也走了過來,匯報道:“少爺,關于您說的時逾白先生,所歸來的船只已經登陸京都港口了。”
聽見這句話蘇溶月全身猛地一震:“時逾白到京都了?”
管家點點頭:“是的,少夫人。”
蘇溶月難掩心里的激動看向厲宴臣,原來他真的沒有騙她。
厲宴臣就像是猜到了蘇溶月怎么想的似的,淡淡勾唇:“時逾白是坐輪渡歸來的,所以比較慢一些。”
原來如此。
蘇溶月顧不得許多了,一把握住厲宴臣的肩膀:“那我們現在去找他吧!”
如果能給爺爺用藥,那就今天晚上就用。
看著迫不及待挽住自己的女人,厲宴臣眸色微微深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