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溶月,你好樣的!”
他鼻息里都噴著冷颼颼的氣息。
一雙冰眸也瞪著空氣里的一個點。
過了許久許久,他才擰著眉,緩慢的,無聲的嘆出一口氣。
他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該的!
為什么要跟她開這種玩笑和提出那樣的交易。
剛剛,文件是他從桌子隨意拿的。
理由,是他隨便找的。
他不想承認,但他就是在找臺階給自己下。
他既害怕她真的不管不顧的走了,又害怕她覺得他卑鄙到這么的威脅她,以后更沒有辦法挽回。
他后悔了。
就這樣吧,這個生意只是走個形式,談完了,把藥給她。
他不想再鬧了。
辦公室的門被輕輕的敲了敲。
隨后,裴安抱著文件小心的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