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溶月被放下后,口中淺淺的嚶了一聲,隨后懶懶的翻了一個身,繼續甜甜的睡著。
她此刻正面對著厲宴臣,一張漂亮的小臉蛋上沾染著幾分酡紅色,宛如盛放的玫瑰,那側身的動作,還有恰好的角度,讓她心口前某一處的風光若隱若現,弧度十分勾人,那纖細的小腰身更順勢而顯。
厲宴臣眸色一暗,眼里的某種欲氣又緩緩的縈繞了上來。
剛剛在車里時,因為她窩在自己的懷里,那芬芳的氣息,那么近,還有她幾乎是坐在他身上,兩人幾乎是緊貼著密不可分,他的身體瞬間就給出了最真實的反應。
但是因為在路上,又有司機開車,所以他忍耐著,一直忍到了莊園。
但是此刻,那些所有的忍耐都化為了某種沖動狠狠襲來。
此刻床上的女人像個乖乖入睡的像個小動物,身上的肌膚因為醉酒都浮起了點點粉,像半開的櫻花瓣,點著幾純真的誘欲。
厲宴臣呼吸都變得渾濁起來,蘇溶月從一開始帶給她的身體反應就是最直接,最強烈的。
他其實沒有告訴她,一開始,因為爺爺的逼婚,他很排斥,但迫于壓力只能答應,對于蘇溶月,他一開始的確也是排斥的,這種情況持續了幾個月。
但是在別墅里每天,蘇溶月就像個逆來順受的小蜜蜂一樣,又忙碌又毫無怨,那么細心溫和的照顧著他的飲食起居,他看在眼里,到底是心軟了。
所以某一天晚上,他回來了,想過給彼此機會,直到聽見她在夢里喊阿貍哥哥......
是有多愛一個男人,才會夢囈都是他。
那刻像是有什么東西碎了,他覺得可笑,重新審視自己,覺得自己自作多情。
明明她心里從來就沒有他,那為什么還對他那么好?讓他有這種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