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黎清韻急切的看向厲宴臣:“對方必定是沖著我來的,我可以確定!因為我的司機他們動沒沒動,只綁架了我一個人。”
厲宴臣眼里的光如同暗夜里的深湖,他問:“然后?”
黎清韻脆弱的擦拭著眼淚:“然后,到了一個廢棄的倉庫時,我才被一把摘了黑色頭套,那個倉庫太過于昏暗,我看不清四周的環境,只記得下一瞬就被人一把抓起了頭發,然后狠狠的甩了幾個耳光!”
想起那無比恐懼的一幕幕,黎清韻就臉色慘白,身子抖得如風中落葉:“我連開口的幾乎都沒有,那些人根本不給我機會,緊接著就對我施暴,暴打的力度慘無人道,我全身多處受傷,肋骨骨折!生不如死!”
最能說慶幸,那些人沒有動其他的念頭,她的清白沒有受損。
說起這些黎清韻還是身子都在抖著:“直到后來我奄奄一息的時候,那些人才停手,然后才走了,他們走了之后,我用了僅有的力氣撥通了我經紀人的電話......”
整個過程就是這樣,莫名其妙的遭受施暴,并且十分兇狠。
厲宴臣雙眸里閃著犀利的光,倨傲冰冷。
“所以,你沒看到對方任何一個人的模樣。”
黎清韻緩緩搖頭:“幾乎是沒有,劫車的時候,那幾個保鏢帶著墨鏡看不清模樣,后來才廢棄倉庫里,我更看不清,但是......”
她頓了頓,嗓音里也隱隱帶著幾分陰暗:“但是我在那些人對我施暴的時候,在不遠處,一個椅子上坐著一個男人身影,他身形很挺拔修長,很高,坐在那里,氣勢很冷酷,他沒說話,但是必定是幕后主使,靜默的坐在那里看著他的屬下對我施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