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宴臣卻重重冷嗤:“動了我的東西,我不過是宣誓主權,我有什么錯?”
“你!!”蘇溶月氣極。
誰是東西,他才是東西!
她懶得跟他說話,直接看向顧西洲:“算了,你先走吧,別跟他一般見識,也別跟他計較。”
顧西洲的臉色冷峻又寒冽,蘇溶月的這個勸告根本沒有絲毫勸下了他的隱怒。
她在完全的幫厲宴臣開脫,渾然不知道這句話里是有多親昵,那種自然而然的對待外人的客氣感讓他的心都狠狠的擰在了一起。
他寧愿蘇溶月什么都不說,也比現在更好。
他垂下眸,嘴角淡淡一抿,重新抬頭時,眸里仍然溫潤,只有最深處帶著一絲黯然。
他輕輕的笑道:“好,我聽你的話,月月說讓我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他隨后轉身,長腿邁步就朝著病房外走去。
病房里,重新變得靜默了下來。
蘇溶月擰眉,覺得頭有點疼,只是淡淡的掃了厲宴臣一眼。
“你也可以走了,我還要照顧我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