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啊,說就說了,她說的這么嚴肅干什么?搞得好像她多么在意一樣。
她下意識的看向了厲老先生還有夫人,發現他們倆都呆呆的看著自己。
蘇溶月心里頓時不安了下來,糟了,不會給夫人和爺爺就這么營造了一個母老虎的形象吧。
一秒后,夫人反應過來,驀的咳了咳,老爺子立刻反應過來,然后兩人立刻就開始埋頭吃飯。
就好像剛剛的一切根本沒發生。
蘇溶月臉色一跨。
她的形象算是塌了。
這邊,始作俑者厲宴臣才低沉又緩慢的開口了:“我可以吃辣的了,時逾白回來了,帶回來一些專攻我胃病的藥,我已經在吃了,他說可以嘗試吃辣。”
蘇溶月先是一怔,但是才不會信:“時逾白才回來幾天,就算再神仙的藥也不可能這么快就有效果的。”
厲宴臣沉吟了下,仍然乖巧:“嗯,你說的對,那我先不吃。”
蘇溶月又頓在那,總感覺這男人是扮豬吃老虎似的乖巧怎么回事。
更要命的是自己,他吃辣就吃辣,她這么緊張干嘛,話里話外都透著在意,讓人誤會!
她索性不想管那么多了,直接低頭,開始干飯。
一頓飯的氣氛雖然尷尬但是倒也是帶著幾分和諧的過去了。
餐后,蘇溶月和夫人在莊園里散步,夫人給她展示了培育的新品種玫瑰花,一半藍色,一半為粉的玫瑰的確是讓人過目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