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倒是真的,蘇溶月記得三年里厲宴臣回來的很晚,有時候她會在沙發上等的睡著。
說他當時沒良心吧,她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身上還會蓋著一層薄毯。
說他有良心呢,滿桌子的菜肴他視而不見,只進書房去忙,進書房的頻率是主臥的數倍。
厲宴臣繼續道:“只是......那次之后,我們才比較頻繁的回老宅,這個你也是知道的。”
蘇溶月輕輕咬唇。
是啊,好像就是那次之后,他們的關系才一點一點的發生了變化。
她沒有過多的回答,只是淺淺的應了一聲。
“嗯。”
她又道:“每天都這么活水的流淌,還有著各種湯泉,挺浪費的。”
厲宴臣卻低低的淺笑一聲。
“不會的,你來了,哪怕就這一次,這個溫泉池就有存在的意義了。”
蘇溶月心里微微漏跳了一拍。
她清了清嗓。
厲宴臣卻還繼續道:“如果你不想浪費,可以天天過來,反正對身體有裨益,我可以陪你。”
蘇溶月當然是下意識的拒絕:“誰要你天天陪著,我才不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