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溶月點點頭。
顧西洲剛剛走了一步,身后一聲淡冷諷刺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白老真是顧總辛辛苦苦請的嗎?只是為了蘇老先生的治療?”
顧西洲站定,回頭看過去。
厲宴臣似笑非笑的看過來,身姿邪冷,單手慵懶的撫著椅背上的紋路。
蘇溶月見厲宴臣又挑釁,瞪過去一眼:“你夠了沒有,厲宴臣,不要總是這么質疑顧西洲?!?
顧西洲都說了是從聚落里請出了白老,這么一個避世的人被請了出來,難度可想而知,他有什么可質疑的。
厲宴臣聽著蘇溶月維護著顧西洲,哪怕知道也許只是出于朋友,眸里還是迸發出了寒意。
他冷笑一聲:“蘇溶月,顧西洲還沒回答,你倒也不用搶答?!?
蘇溶月只覺得厲宴臣莫名其妙,她看向顧西洲,可是竟然有些意外的在顧西洲的臉上看到了不同的神色。
似乎帶著一種晦暗。
他掃向厲宴臣,目光冷冽無波,氣勢上毫不退讓:“這些事跟你無關?!?
厲宴臣口氣更冷:“你走你的道,我過我的橋,本身是各不相關的,但是,你利用蘇溶月的善良,那就跟我有關。”
蘇溶月聽著厲宴臣和顧西洲簡直就像是打啞謎似的對話,臉上的莫名更明顯。
到底在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