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蘇溶月道:“那好,我們一起進去吧。”
“蘇溶月。”厲宴臣沒好氣的蹦出一句,更加用力的握住她的手腕。
她跟時逾白一句接著一句的,當他死了?
蘇溶月無奈看他一眼:“我聽見了,人就在這,你不用這么大聲。”
時逾白信步下車,只是淡淡頷首后,隨后就朝著莊園里走去。
蘇溶月見狀也朝著莊園里走去,卻被男人又霸道的一把握住了手腕:“干嘛跟著他走,跟著我走!”
男人的聲音霸道又占有欲十足,還故意等時逾白走了幾步后,才開始握著她的手走。
蘇溶月心里再次無奈的嘆口氣,只能跟著他走。
求問,是不是男人吃醋的時候都不分對象的,哪怕自己的兄弟也不例外?
她又嘆口氣。
男人涼颼颼的聲音傳了過來:“怎么?是不是沒讓你和他走,覺得可惜了?跟我一起走委屈你了?”
蘇溶月一臉復雜的看著他。
察覺到了她的視線,厲宴臣一張俊臉上還理直氣壯的:“怎么?”
蘇溶月停下來,放開手,似笑非笑的撫著下巴:“我以前怎么不知道,厲總裁還有這么幼稚的時候,你干脆就改叫厲三歲吧?”
厲宴臣俊臉黑下來:“我沒有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