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咖啡香氣宜人的端了過來,放在厲宴臣身邊的桌子上時還冒著咖啡香氣。
厲宴臣看了一眼,隨后端起來,修長的指尖一邊端著咖啡杯輕飲,那雙幽深如海的眸還一動不動的看著她。
他的眼神一向就過于深邃,仔細看著一個人就像是卷著旋渦,能把人輕易的拉了進去。
蘇溶月不自然的退開了一步,道:“你喝咖啡你就喝,看著我干什么。”
厲宴臣懶散的放下了咖啡杯,嘴角淡淡的抿起:“我在想蘇小姐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蘇溶月微擰眉:“什么?”
厲宴臣的目光閃著灼灼的光芒:“意思就是我們肌膚相親過,夫妻該做的所有事我們都做過,但是你好像還以為你現在是孤身一人是嗎?”
接連幾次,她遇到的事情都沒有跟他說過一個字。
他是就這么不值得她信任嗎?
蘇溶月聽懂了厲宴臣的話,但是她還是選擇沒聽懂,無辜的眨著眸:“你在說什么?”
厲宴臣豁然的站起身,在蘇溶月根本沒有反應過來時,欣長的身軀驟然逼近,將蘇溶月直接逼到了墻邊,以一個十分霸道的姿勢壁咚下來。
他眸里瞇著危險的光:“不要裝沒聽懂,蘇溶月,你很清楚我想表達什么!”
他單手撐在女人的身側,一張俊臉則更加危險的逼近:“但你如果執意不懂的話,我可以用些非常手段讓你聽懂。”
他眼里的灼灼火光清楚的說著他的威脅,他如果想,的確有一百種辦法。
蘇溶月心里驟然的虛了虛,她后背緊緊的貼著墻壁,身前就是男人溫熱有力的胸膛,他身上的那種強悍的荷爾蒙氣息甚至清晰直觀的傳了過來。
她不自然的移開了目光,到底還是沒裝傻:“你想問的是今天的事?”
厲宴臣重重的冷哼一聲,眸里更加危險,他伸出大手,慵懶又危險的撫著她的下顎:“是不是我不問,你根本就不打算說?”
蘇溶月心里緩緩的深呼吸,隨即迎視著男人的視線,隨后一字字的落下。
“重點不在于我說不說,而是,厲總,你舍得對黎清韻下手嗎?你會無動于衷的看著她被輿論謾罵,千夫所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