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綿聽到顧妄琛的話。她打量顧妄琛的眉眼,很認(rèn)真地想了一下。
她瞇起眼眸,聲音軟軟的,“找一米九的男體育生,陽光的,帥的......”
顧妄琛冷嗤了一聲,沒想到這樣放蕩的話竟然是從楚綿的嘴里說出來。
“你寂寞?”他捏住楚綿的下巴,眼神越發(fā)陰冷。
“你在外面彩旗飄飄,我找個(gè)男體育生怎么了?犯法?”楚綿質(zhì)問他。
顧妄琛正要回答她的問題,便聽楚綿又道:“顧妄琛,男人不能太雙標(biāo)。你想讓我做賢妻良母,你是不是也要遵守三從四德?”
顧妄琛盯著她,竟被她噎的說不出話來。
良久,他問:“你在抱怨?”
“對,我在抱怨。”抱怨他這三年愧對自己!抱怨他明明要和自己離婚了,卻還是一次次做出這些讓她誤會(huì)的事兒!
他在給她希望,卻又一次次讓她失望。
這難道不是殺人誅心嗎?
他分明是想她死,活生生折磨死她!
她是個(gè)普通的女人,不是一塊堅(jiān)硬的石頭!
車內(nèi)安靜了幾秒。楚綿看向窗外,聽到那人道:“楚綿,是你非要嫁過來的。”
楚綿立刻扭頭看他,沒出息的紅了眼睛,她質(zhì)問顧妄琛:“所以我就活該被拋棄嗎?”
顧妄琛沒說話,他開了車,冒著尖兒的喉嚨微微滾動(dòng)著。
楚綿低下頭,得知自己失態(tài)。不再說話。
她不問他開車去哪兒,直到車子停在了一家私人餐廚門口。
顧妄琛下了車。他為她拉開車門,楚綿已經(jīng)平靜了狀態(tài),她問:“做什么?”
“下車。”他說完這句話,便往前走了。
楚綿頓了一下,四周很安靜,唯有幾家商鋪亮著暖黃色的燈光。
楚綿跟了上去。
顧妄琛推開那家私廚的門,里面走出來一個(gè)男人。男人三十多歲,身材魁梧,見是顧妄琛,規(guī)矩招呼著:“顧先生。”
“辛辣海鮮不吃,其余你看著做。”他頭也不回走進(jìn)一間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