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下午。
一家五星級餐廳的包廂里,偌大的餐桌前,坐滿了人。
大家有說有笑,還有很多斷聯的朋友在今天加上了好友。
“老李,你行了啊,聽說你現在在中心醫院呢!”
“不僅如此,你的老師還是一票難求的華南教授。真厲害呀!咱們這些人中,數你最有出息了!”
樓下,一輛紫色的帕加尼停了下來。老遠保安便迎了上去,這車,他們可太有印象了。
云城只有一臺紫色的帕加尼,那就是楚綿的。
楚綿下車,將車鑰匙丟給門童,懶懶地往里面走去。
服務生迎了上來,帶楚綿進電梯。
電梯里,楚綿看著鏡子,隨意撥弄了一下頭發。
她今天穿了一條黑色的絲絨旗袍,外搭一件米白色的皮草。她疊戴了兩個叮當手鐲,脖頸是一條白珍珠的項鏈。
今天整體風格又貴氣又華麗。服務生幾次偷偷看她,眼神里是藏不住的喜歡。
楚綿的肌膚很白,那張臉根本無需過多的粉底遮蓋。只薄薄的一層,便將她襯托得十分完美。
電梯門打開,服務生趕忙在前面引路。
長廊鋪著地毯,高跟鞋走得不扎實。
一個包間前,服務生停下了腳步,做出“請”的手勢示意楚綿請進。
楚綿站在門口,沖著服務生微微點頭,正要推開門。便聽到里面傳來哈哈大笑的聲音。
“要說最慘的那還是陸嬌。她愛了這么多年的人,最后把她親手送進了精神病院!”
“你在說什么屁話哦,最慘的難道不是楚綿嗎?”
這道反駁的聲音楚綿覺得很熟悉。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雪梨在說話。
那個男人立刻道:“楚綿到底慘哪里了?雖然顧妄琛不愛她,但是她坐了三年顧太太的位置,在外面體會著無限風光。光是一個顧太太的頭銜,她就不慘。”
楚綿瞇眼,好一句顧太太的頭銜就不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