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車內(nèi),那頭的女聲里的擔憂很清明。
聽到是個女人,夜莫深沒再搭理。
“我沒事,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去醫(yī)院的路上了。”說完,沈翹虛虛地抹了一抹額頭上的冷汗。
夜莫深冷哼一聲,疼成這樣還說沒事。
“真的?你打的車?”
“我晚點再跟你解釋,讓你……白跑一趟,不好意思。”
“我們什么關(guān)系呢,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那你晚點給我回個電話吧。”
“嗯。”
電話那頭的人反復確認了好幾遍才放心地掛了電話。
沈翹收了手機以后,氣息便不穩(wěn)地往后倒去,癱軟在靠座上,她的手下意識地向下?lián)嵯蜃约旱男「埂?
還是好疼好疼……
孩子應該不會出事吧?
大約過了十五分鐘,車子在醫(yī)院面前停下。
“夜少,沈助理,醫(yī)院到了。”
坐在座位上的女人一動不動。
夜莫深蹙起眉,“速度下去。”
沈翹沒有任何反應,蕭肅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小心翼翼地開口:“夜少,她好像……昏過去了。”
什么?夜莫深眉毛一跳,這個該死的女人,先前不是還挺能的,這會兒就昏過去了?
幾分鐘后,沈翹被放上擔架抬進了醫(yī)院,然后送進了急救室。
蕭肅推著坐在輪椅上的夜莫深到了急救室面前等待著,一邊道:“沈助理,應該不會有事吧?”
沒有人回應他,蕭肅也不覺得無聊,繼續(xù)接話道:“我突然想起來了,沈助理剛才就一直捂肚子,她孩子不會是孩子有問題吧?對了,沈助理昨晚不是喝酒了嗎?懷孕好像是不能喝酒的。”
聽,夜莫深蹙起眉。
不是好像,而是不能!
“可是昨晚沈助理喝了好多……”說到這里,蕭肅下意識地咽了一口唾沫,看向跟前的夜莫深。
夜莫深挑眉,身上冰冷的氣息釋放出來。
“你嘴巴很閑?”
聽,蕭肅下意識地捂住嘴巴,用力搖頭。
夜莫深閉上眼睛,“好了叫我。”
“夜少,咱們要在這里等?不回去?”
夜莫深額頭的青筋跳了跳,“難道你想讓醫(yī)生出來以后找不到人?”
想了想,蕭肅點點頭:“也是,那我們就在這里等好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急救室的門終于打開,醫(yī)生走出來摘下口罩:“誰是沈翹的病人家屬?”
蕭肅立即舉起,然后指著夜莫深。
醫(yī)生看夜莫深的目光頓時不悅起來:“你是她丈夫吧?你這個丈夫怎么當?shù)模刻饽敲床环€(wěn)定還酒精過度,你們是不想要這個孩子了嗎?”
夜莫深蹙起眉,這關(guān)他什么事?
“而且她肚子疼了這么久,為什么現(xiàn)在才送來醫(y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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