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臥室,換完衣服。因為沒在房間看到音音,移步去了書房。
她果然在。
顧西程在門上敲了兩下,池音音聞聲,抬頭看了眼。
略驚訝,“這么早?回來換衣服的,還要出去的吧。”
以前在荔灣住過,多少了解他的一些行為習慣。
“嗯。”
顧西程頷首,靠立在她對面的書桌上,一副有話要說的架勢。
“有事?”
“蛋糕,為什么不吃?”
就為了這事?
池音音訝然,如實說,“我吃飽了,吃不下。”
吃飽了?吃不下?
顧西程嗤笑,還能再敷衍點嗎?
這段時間,她什么時候吃飽過?紅螺的蛋糕,是她為數不多能吃下的東西之一。
“你是不是故意的?”
他特意給她定了送來,是為了昨晚的事道歉,也是在示好。
他不相信,她會不明白。
男人的聲音很不滿:“你不接受我的道歉?你還想我怎么做?”
“?”
池音音驚訝地長著嘴,“你的道歉,我接受......”
“好。”
顧西程扣住她的手腕,把人拽了起來。
“那就下樓,吃蛋糕!”
又來?
池音音頓時火冒三丈,腳下牢牢踩住,“顧西程,你又要逼我?我都說了,我吃不下!我已經說了,接受你的道歉,為什么還要逼我吃?”
“逼你?”
“是!”
池音音掙開手,有些話不吐不快。
從她回來荔灣,面對顧西程,就沒有一刻是痛快的。
每次,他不是甩臉色,就是找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