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沒什么舍不舍得。”
“不過是我現在身份敏感,不想在京市惹出麻煩而已,可不是對你有什么特殊對待。”
秦音沒管他嘴硬。
原本給他溫柔擦汗的動作一轉,反手直接擰住秦肆的耳朵,溫柔地語調也轉而嚴厲起來:“秦肆,你就是這么開機車的?”
“滾下來!!”
秦音扯著少年的耳朵,這熟悉的血脈壓制,讓一歲就被秦音“欺負”著長大的秦肆下意識習慣性聽話地挎著大長腿下車。
緊接著,他就眼睜睜看著秦音一腳踹翻他花了大價錢改造的愛車。
“......”秦肆:??
這畫風不太對吧,他不是來拿蛇蘭的嗎?
秦音這是唱哪出。
他又不是她親弟弟,憑什么聽她的話。
于是,他下意識便要掙扎,想要掙脫少女手下的桎梏。
下一刻,秦音手狠狠一擰。
“啊!痛痛痛......”
“蠢女人,誰給你膽子這么擰小爺耳朵的,信不信小爺我......啊!!”
“你......你居然還敢踹......踹我屁股?”
秦肆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地垂眸看向秦音,不滿至極。
可他目之所及,是軟糯如奶糖白嫩甜的秦音還是那副冷淡的姿態。
但眼中卻對他沒了笑意。
秦肆心口一悸,這熟悉的壓迫感,讓他有點不敢作了。
這畫面,要是被蔣諺看到。
一定會下巴飛天遁地后脫臼,反手給秦音雙擊666。
秦肆這位爺,一個人在沙特時有多狂拽孤傲,此刻就有多乖巧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