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里面。
林媽鬼迷心竅的暗動作也無疑成了這場“意外”最好的遮羞布。
連林媽自己都沒想到。
一切來得那樣順利,在她剛松開君司禮輪椅時,輪椅就順著樓梯滾落下去......
意外,產生得那么快,那么巧!
秦音淡淡盯著君家小別墅的大門口,這里的條件真的及不上曾經的君家,高門大院,連傭人都有專門的小樓小院。
她表情淡漠,好似剛剛親生策劃出那場“意外”的人不是她,出了“意外”的男人也不是她的親二哥一般,淡唇輕啟:
“三個月零五天。”
三個月零五天前,那是她重生的第一天,她永遠忘不了那一場彌天大火,她沒了眼角膜的雙目被一條白綾遮住,可還是抑制不住地大股大股鮮血如血淚一般涌出。
痛,撕心裂肺的痛撕扯著她。
她早就恨不得把君司禮撕碎。
可,重來一世,她不愿意再沾染上與君家牽扯的是非。
要報仇,那就得挑能讓他們最痛苦的方式,并且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才好。
“那不是你嫁給我大哥的那天嗎?”
墨亦澤忍不住唏噓。
大哥,你造嗎?
你媳婦兒嫁給你那天心里就在籌劃著刀人咯,多恐怖啊嗚嗚嗚~
(墨亦琛:嗯,我家媳婦兒多特別呀~)
秦音眉梢半挑,一雙澄澈的杏眸嗜著冷意靜靜盯著墨亦澤。
分明,清冷的少女什么話也沒說。
但,墨亦澤瞬間有種,被陰暗終極大boss盯上的即視感。
秦音,原來一直都是一個布局之人。
她沒有報的仇。
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