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裴寧芳的話,他心冷如冰,挫敗的說了句,“陸以川很好,這血是我的!他拿臺燈砸我。”
聞,裴寧芳松了口,六神無主的呢喃,“那就好,那就好,他沒事就好。”
陸紹珩就那么看著裴寧芳,心臟縮成一團,無法說的疼痛蔓延開來,席卷他全身。
他眼眶漸漸濕潤,卻倔強的不讓情緒溢出,就那么痛苦的壓在心里。
渾渾噩噩的離開陸家,陸紹珩坐上車卻遲遲沒有動作。
男人的輪廓淹沒在黑夜之中,他單手扶著方向盤,點了根煙,有種透不過氣來的壓抑感。
別墅里燈火通明,不多時救護車也到了,從里面下來很多醫生和護士。
所有的人都在忙碌陸以川,他看到裴寧芳和醫生們一起上了救護車,陸以川終于肯去醫院了。
陸紹珩腦袋嗡嗡的疼,頭目眩暈不敢開車,他撥了一通電話。
“有空嗎?”陸紹珩聲音虛弱。
“在哪兒呢,我給你打電話也不回,現在想起我了啊,知道兄弟的重要性了是不是......”季遠深正玩的嗨。
“阿深,我,我頭暈得厲害,你來接我一下,在......”
“紹珩,紹珩!”
“喂,紹珩,紹珩,你說話啊,你在哪兒!”
“......”
白七七接到季遠深的電話時還在夢中。
她迷迷糊糊,“喂......”
“白七七,出事了出大事了,我找不到紹珩了,你能不能給他打一個電話,我現在在找他去的路上,但是我沒有方向啊。”
白七七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季遠深,你有毛病吧,也不看看什么時候了!這么晚了你找他干什么,談戀愛啊!”
季遠深,:......
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