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幫我倒點水喝。”
陸紹珩喂她喝下,摟著她不肯松手。
白七七臉上慘不忍睹,一般人看了第一眼便沒有勇氣看第二眼。
陸紹珩早吩咐這間病房不能有鏡子,包括洗手間。
喝了水,白七七又想起來透口氣。
這樣的折磨還有的熬,她要做好心理準備。
“別亂走動,怕感染。”陸紹珩說。
“我難受,心里悶。”
陸紹珩盯著她那張臉,滿是疼惜。
白七七也不避諱,如果他厭棄,那么他們就此結束,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我把窗子開一下,抱你去吹一下風?”
“太麻煩了,這風,吹到我臉上也不宜我恢復。”
“跟我說說你在a國的事吧。”陸紹珩試圖轉移她的注意力。
白七七身體靠在床頭,沒什么心情,“就那些吧,沒什么好說的。”
“你怎么學的中醫,又是怎么也研發的纖然?”
“都是偶然的機會,我姑父是中醫這個你知道,我從小耳濡目染,多少也學了些,到了a國以后運氣好,碰上了師父,他見我資質不錯又是c國人愿意收我為徒,把畢生所學都穿給了我。”
后來她的師父去世了,中醫館由她的師兄打理,嫂子為人斤斤計較,也忌諱白七七的美貌,生怕自家老公被白七七勾了魂,明里暗里多次想趕白七七離開。
白七七不想師兄妹在師父走后就鬧僵,也諒解師兄的難處,離開中醫館后就再也沒回去過,除非遇到有些病癥需要和師兄商量,兩人才會打電話。
自此,白七七也就開始研發纖然,做自己的事業。
其實沒有人知道,中醫館師父屬意給她,但是師父走得突然,最終也沒能說出來。
她是師父的徒弟,可入門晚,師父一走她就是最沒資格繼承的。
陸紹珩問,“那你師父呢?”
“他早在三年前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