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瑜的氣勢把裴寧芳碾壓得連渣都不剩。
她見很多人圍過來,也怕陸以川知曉自己在商場的一一行,轉(zhuǎn)變了態(tài)度,“我說的是事實(shí),我們心知肚明,秦小姐,還請你自重。”
秦瑜冷笑,“自重?我想裴女士需要去查字典自重兩個字吧,當(dāng)年要不是你們裴家不要臉,你以為今天能站在這兒和我叫囂?”
“裴家人如果知道自重,就不會唆使你爬上陸以川的床!”
“你們裴家算計(jì)陸以川,生米煮成熟飯,事后要他負(fù)責(zé)才有你今天的陸夫人,怎么,要我一一說明嗎?”
秦瑜字字清晰,聲音不高,卻足以讓在場的人聽清楚。
經(jīng)理大汗淋漓的疏散人群,以免得罪陸夫人。
裴寧芳被她說得臉色蒼白,也心虛。
“胡說八道。”
“是不是胡說裴女士心里清楚。”
“我懶得和你在這兒爭辯,你是嫉妒我。”
“呵呵,嫉妒?”秦瑜都懶得和她費(fèi)口舌,一個毫無頭腦的戀愛腦,“我嫉妒你整天圍著男人轉(zhuǎn)沒有自我,嫉妒你在陸家沒有任何話語權(quán),還是嫉妒你裴家小姐的身份?”
一字一句都在戳裴寧芳的心窩?
“我秦家好歹a國名門貴族,即便是陸家也得禮讓三分!你倒是說說,正常人會不會嫉妒你?”
裴寧芳灰溜溜的逃了,她說不過秦瑜。
當(dāng)年也是這樣,她和秦瑜見了面,這個可惡的女人每一句都往她心口扎,她是一句也說不過她。
這樣犀利的女人,陸以川為什么會喜歡。
白七七完全沒有幫襯,秦瑜三兩語就把裴寧芳給打發(fā)了,她心生佩服。
“七七,我們走吧。”
“秦姐姐,要不然我們換一家商場逛吧,早知道我不該帶您來這兒的,是看這兒環(huán)境好。”
秦瑜拉過她的手,絲毫沒被影響,“這有什么,為了一個不值得的人擾亂自己的心情?我才沒那么傻呢,走,我們繼續(xù)逛。”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