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七和陸紹珩沒一會兒就到了,白七七堅持買了不少東西。
過年嘛,本來就該來看看秦瑜的。
白七七一來,幾乎所有人都圍著她,就連琳琳也忘了昨晚輸?shù)舳f的事,嘰嘰喳喳不停。
秦瀟一眼就看到白七七的憔悴,她過得不好。
他把陸紹珩叫到一邊,“你就不心疼?”
陸紹珩,“沒資格?!?
“真放棄了?”
“她說我逼她?!?
“你沒有嗎?”
“是她逼我的?!?
“你們?nèi)狈贤?,相互逼迫真的好嗎?苦的是孩子。?
陸紹珩點了煙,秦瀟搶來扔掉,“都是女士,你抽什么煙?!?
“你說會不會真的有母親不愛孩子,只是自己覺得很愛?”
秦瀟,“......”
“如果愛孩子,她就不會這么快接受別的男人?!?
“有沒有一種可能,她是覺得有沒有你都一樣,有你反而還膈應(yīng)。”
“我有那么差勁?”
秦瀟懶得和他扯,去逗琳琳。
他現(xiàn)在很喜歡逗這個小姑娘,特別是遇到棘手的事,他一天到晚都很煩悶,和她說幾句話,談?wù)勂渌な戮湍芫徑馑膲阂帧?
有趣的靈魂大概就是如此。
三個女人聊得熱火朝天,根本停不下來。
秦瑜和她們沒有代溝,什么都能聊。
兩個男人只能幫忙端菜,擺餐具,準(zhǔn)備吃飯。
在這里白七七暫時忘卻了和陸紹珩離婚這件事,很自在。
秦瑜對她就像是自己的女兒,關(guān)愛體貼,事事周到。
大過年的,白七七也不太想一個人待在天琴灣,尤其孩子們不在身邊,她又懷著孕很容易胡思亂想。
吃完飯打牌,陸紹珩被嫌棄坐到了一旁,他的位置白七七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