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聽柳晏舟這么說,陸韻就已經(jīng)期待了,蠢蠢欲動。
真的,她這半生太苦了。
雖是陸家千金,萬千寵愛,可她的身體限制了她的自由。
她不能跟正常人一樣上學(xué),都是在學(xué)校掛名,在家請老師教她。
年少時,她最羨慕哥哥姐姐能去學(xué)校,能有自己的圈子和同學(xué),偶爾她也會跟著姐姐一起去,可因為身體差,沒幾天又要回來休養(yǎng)。
沒人知道,她有多羨慕那些青春健康的面孔。
就連很少贊賞的人的陸紹珩都很認同,“去吧,發(fā)生了這么多事,出去散散心也好。”
話說到這兒,他望著掌上明珠,心里滿是欣慰和不舍。
他拉過陸韻的手,示意她坐到身邊來。
“跟著柳晏舟去吧,你現(xiàn)在的身體,我和你媽也看在眼里,還行?!?
偶爾發(fā)燒也沒關(guān)系,能退燒就沒事,況且柳晏舟的計劃那么周詳,每一步都以他的掌上明珠為重。
白七七讓阿姨準備了豐盛的午餐,還把陸頌和陸希叫了回來。
幾人都很熟悉了,這頓飯吃的很愉快。
陸紹珩有種嫁女兒的傷感,一連喝了好幾杯,第四杯的時候被陸頌阻止了。
“爸,這酒烈,你慢點喝。”
陸頌很少叫爸,哪怕這么多年,他心里一直有疙瘩。
陸紹珩,“高興,多喝兩杯?!?
柳晏舟也很給力,陸紹珩喝一杯,他就陪一杯,不勝酒力的他已經(jīng)隱約醉了。
他是菜,可態(tài)度一定要有。
陸韻擔心不已,怕他喝多了不舒服,陸希看在眼里,也勸道,“爸,高興的日子,你別把人家柳教授灌醉了,他將來陪您喝酒的時間多了去了,不在乎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