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了不舒服,昨天怎么不說?”
付胭仿佛一只被踩了的刺猬,豎起全身的刺,“說了你就不會讓我給沈唯道歉了嗎?”
霍銘征拿出煙盒打火機,敲出一支點燃,被煙霧熏騰過的眸色格外清冷,語氣說不上嘲諷還是發狠,“既然這么愛惜身體,怎么還有體力給別人做蛋糕?”
付胭猛地看向他。
她給傅寒霖做了蛋糕,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他怎么......
付胭剛想反問他是不是昨晚看到了蛋糕,可話還沒說出口,她就意識到不能問。
問了就代表她知道霍銘征去過她家了,也間接承認自己裝睡。
她索性裝糊涂,“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什么蛋糕。”
霍銘征輕笑一聲,撣了撣煙灰。
煙灰抖落,燙得付胭猛地縮回手。
霍銘征忽然笑意更深,卻叫人心驚肉跳,在付胭還沒反應過來之前,扣住她的脖子將她拉進懷里,低頭封住了她的唇。
濃烈的尼古丁嗆人,付胭本能地掙扎,霍銘征像在懲罰她似的,嚴嚴實實地堵著,當煙霧從肺里滾了一圈,她嗆得流出眼淚,他才肯罷休。
付胭捂住脖子劇烈地咳嗽,新鮮的空氣灌入喉腔,一陣火辣辣的刺痛。
她被嗆出生理性淚水,眼淚啪嗒砸在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