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嚇得直接從霍銘征懷里爬起來,怔怔地抬眸,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
霍銘征神色一如既往的淡漠。
“你......我......”她舌頭打結(jié),開口的聲音沙啞,帶著夢里的哭腔,整個(gè)人看上去柔軟脆弱,瑟瑟發(fā)抖。
綠燈亮了,曹方開啟車子。
她身子一歪,霍銘征伸手摟住她的腰,穩(wěn)住她倒下來的身子,低聲斥她:“你就作吧。”
付胭反應(yīng)了一會(huì)兒,才意識(shí)到自己在霍銘征的車上,她記得之前自己在醉人間外面,坐在自己車?yán)铩?
想來是被霍銘征發(fā)現(xiàn),帶上他的車。
她整個(gè)人軟軟的,醉酒沒力氣,全靠霍銘征的手支撐著。
“我問你,剛剛哭什么?”霍銘征將她摟緊,壓進(jìn)懷里,居高臨下地看她。
付胭鼻腔一酸,躲開他的視線,"做噩夢了。"
夢見他訂婚,只不過沒看清楚和他訂婚的人是誰,像沈唯,又不像。
總之不是她。
霍銘征手指擦過她的眼角,濕潤,冰涼,“多大的人做噩夢還哭?”
“我天生膽小行不行。”付胭側(cè)著臉,躲過他的手指。
霍銘征捻了捻指腹,驀地笑了一聲,泛著冷意,“膽小還敢來買醉,坐在沒上鎖的車?yán)铮阏娈?dāng)從醉人間出來的人都是好人是吧?”
她心口被刺了一刀,面不改色,“多謝二哥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