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死’這個字,丹尼爾莫名地興奮起來,“對,你們中國人講究這個。”
付胭想到一件事,細思極恐,“你認識陳讓嗎?”
丹尼爾一挑眉,“認識,不是差點強奸你,最后死了嗎?”
“他,”付胭背脊發麻,“是沈唯殺的嗎?”
盡管季臨告訴她陳讓有先天疾病,是暴斃而亡,但她太了解季臨了,一定是季臨察覺到了什么,后來才絕口不提這件事。
誰知丹尼爾搖頭,語氣輕柔,“你是沈唯殺的第一個人。”
付胭瞳仁一縮。
不是沈唯。
那是誰殺了陳讓?
“好了,現在該我問你了吧?”丹尼爾一拍手,好像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笑了起來,露出一排森白的牙齒,“你問了那么多是為了拖延時間吧?”
“啊——”隨著他話音落下,付胭頭皮被扯痛。
前一秒還露出笑意的男人,這一刻陰鷙可怖,滿目猙獰,一手拽住付胭的馬尾,拽掉皮筋,如瀑的長發瞬間披散下來。
他揪住一把頭發,看著付胭疼得頭往后仰,臉色發白的樣子,溫柔地哄著:“乖,馬上就好?!?
另一只手的手指插進她的發縫,在她頭皮上游移,一個微型的追蹤器被拽了下來。
男人看著手里的小玩意兒,拽著付胭長發的手越發用力,發出狠笑,“都說是我玩過的東西了,怎么都不聽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