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肯定是這段時間發生的,傅景一直都很嚴格要求自己,即便退役了,也很少喝酒,更別說喝醉了,除非在他身上發生了很大的事情。
是因為她嗎?
“想什么?”霍銘征忽然捏住她下巴,逼迫她抬頭,沒錯過她眼底一瞬即逝的愁色。
“是不是后悔沒和他在一起?”霍銘征手指加重了力道,冷笑,“怎么傅家一個個的,你都上心?”
“一邊吊著我,一邊和他們不清不楚,付胭,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這么花心?”
什么傅家一個個的,除了傅景還有誰?傅寒霖嗎?
“誰吊著你!”付胭躲開他的手,用盡了全力,身子一趔趄差點跌倒,輸液瓶是玻璃材質,撞到輸液架上哐當一聲差點碎裂。
霍銘征臉色一沉,單手穩住輸液架,“你敢說當初想報復沈唯沒拿我當槍使?”
終于扯到這個話題了。
付胭一噎,無以對,因為她確實這么做過。
“一邊說著要跟我斷,一邊又拿我當槍使,你這是什么?”
霍銘征就差戳著她的心口罵她又當又立了。
付胭的臉色白了一度,咬著唇,“我有什么辦法?你明知道沈唯對我做過什么,卻還是方方面面維護她,她為什么處處針對我你有沒有想過!”
“強詞奪理!”
付胭緊緊地咬住下唇,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倔強地掉頭走,腳步一趔趄抓緊扶手,沒看見霍銘征剎那間伸出來又縮回去的手。
霍銘征看著她犟牛一樣的背影,煩躁地扯開領帶,名貴的藍寶石領夾掉地上,他也全然不顧,從口袋里摸出煙盒,進了秦恒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