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付胭經過前廳的時候,霍靜淑和傅景正好出來。
霍靜淑原本就喜歡傅景,愛而不得好不容易和他訂婚,昨晚雖然鬧了別扭,可后來傅景追上去,她立馬就氣消了。
哪舍得生傅景的氣。
傅景昨晚一夜未眠,腦子里想的都是付胭,此刻見到她,目光克制地落在她身上,垂在身側的手倏然握了起來。
察覺到他的緊繃,霍靜淑緊緊攬住他胳膊。
她壓抑著情緒,小聲提醒,“你現在是我的未婚夫,她已經跟你沒關系了。”
傅景抿緊唇瓣,她心疼得紅了眼圈,全部怒火撒在付胭身上,“好端端的,你昨晚為什么要住老宅?”
如果人有預測能力的話,昨晚付胭是一定不會住在老宅,就算她沒出來見傅景,他站在別苑外一整晚,也會被人說三道四。
“就因為她是霍家人,想住就住。”
這聲音,付胭心跳一哆嗦。
霍銘征將文件遞給曹方,邁開長腿走來,在距離付胭不遠不近的地方站住,訓斥霍靜淑。
“昨晚剛說你長大了,今天又原形畢露了是嗎?”
男人身上淡淡的沉水香的氣息,是他常年睡覺點的熏香,霍銘征睡眠不好,是少年時被綁架了留下來的病根。
付胭熟悉這個味道,就算隔了半個人的距離她也聞得出來。
曾經多少個夜晚,被這股氣息糾纏把控。
霍靜淑最怕的人就是霍銘征,可霍銘征當著傅景的面訓她,讓她在傅景面前下不來臺,十分不服氣,“二哥,你是不知道昨晚付胭她......”
“霍靜淑!”傅景冷聲打斷她,前廳來來往往傭人和霍家人,有人已經站在不遠處觀望了,他不想付胭被人說三道四。
他甩開霍靜淑的手。
“我要去上班了。”
他邁開長腿走了出去,霍靜淑兇兇地瞪了付胭一眼,連忙小跑跟上去。
“傅景你等等我!”
霍靜淑的聲音漸漸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