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公司的員工冒冒失失的,還怪我身上了?”
“項目部的?”霍銘征在茶幾下翻找了一下,抽空抬眼看她。
付胭茶里茶氣,“可能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吧。”
男人低聲斥責:“好好說話。”
翻了幾下沒找到鑷子,之前他的手被折斷的筆劃傷了,有碎片插入手心,曹方給他處理過,工具應該在休息室里。
他拉上付胭的手站起來,走近辦公桌旁邊的墻,推開一扇推拉門。
寬敞的休息室映入眼簾,最后一絲余暉消失在天際,城市的霓虹爭先恐后地亮起來,落地窗后是一片燈火闌珊。
涉足霍銘征的私人領地,付胭有一種羊入虎口的感覺。
曹方敲門進來,按照霍銘征的吩咐買了一些處理傷口的藥和燙傷藥。
“霍總,需要我幫忙嗎?”
霍銘征從柜子里找到裝鑷子的托盤,頭也不回地說:“東西放桌上,出去吧。”
“是。”
而直到被霍銘征拉到沙發那坐下,付胭才后知后覺她的手一直被霍銘征握著,他剛剛就這樣跟曹方說話。
她一陣口干舌燥,不自然地移開視線。
“嘶~”她疼得倒抽氣,下意識把手往回縮。
霍銘征用力握住她手腕,沉聲道:“忍著點。”
動作比之前輕柔了一些。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霍銘征處理傷口的手法很專業,他讀了兩年軍校,體能訓練上常有受傷狀況,處理這種簡單傷口最容易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