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沁這兩個字在一段時間內是霍銘征的禁區,很多人都不敢提起,這么多年,只有今天付胭當著他的面提起來了。
霍銘征的臉色一沉,“誰跟你說的。”
“不重要?!备峨贀u頭,腦海里一幕幕她和霍銘征相處的畫面,原來很模糊,現在清晰了,她頓時痛苦得快要死掉。
“當初你選擇我,和黎沁有關系嗎?”她直視霍銘征的眼睛,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求生的欲望瘋狂強烈。
霍銘征的臉色陰沉駭人。
什么也沒說。
付胭一點頭,淚水不受控制地掉下來。
她明白了。
她起身站起來,在淚水決堤之前大步走出休息室。
身后安靜,沒有人追上來。
直到付胭走了好一會兒,秘書辦的人都走了。
曹方敲門進來,休息室內煙味很重,煙灰缸上掐了好幾個煙頭。
霍銘征靠在沙發背上,手指揉著眉心,聲線低沉喑?。骸八吡耍俊?
“走了好一會兒?!辈芊交卮稹?
男人站了起來,從衣架上拿下大衣,忽然想起什么,回頭問他:“今天幾號?”
“十八。”
霍銘征的眉頭皺了起來。
是付胭生日,可就在之前,她當著他的面掉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