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上門。
傅景看著付胭的臉色是真的很差,是病理性的差。
當看到沙發(fā)上的感冒藥,他立馬就明白了,小心翼翼將她放在沙發(fā)上,坐在她身邊,探了探額頭。
好在不燒。
“付胭?!彼吐暫魡尽?
可付胭只是哼唧兩聲,看上去十分難受。
季臨說過她容易犯低血糖,家里會備著葡萄糖補充劑,他的確摸到她額頭的冷汗,連忙起身去廚房找,果然在抽屜里找到了,拿了一支返回客廳。
付胭意識模糊,分不清幻境和現(xiàn)實,只覺得自己被人抱在懷里,嘴巴傳來冰冰涼的觸感,隨之一股甘甜在唇間劃開。
看著她慢慢地喝下葡萄糖,傅景松了一口氣。
“霍銘征......”
滾燙的淚水從眼角滑落,不知道身上哪里疼,她緊緊地蜷縮著,揪著胸口的衣服,指節(jié)發(fā)白。
這一刻傅景仿佛明白,在付胭和霍銘征世界,他根本觸不到邊緣。
付胭從來不給任何人機會。
她愛霍銘征,愛得任何人都介入不了。
可饒是如此,他也看不得付胭為霍銘征痛苦。
他將她抱起來,分開她緊咬的唇瓣,下唇被她咬出血,他抽了紙擦干凈。
付胭的意識漸漸回籠。
“你感覺怎么樣?”傅景溫柔地問她。
她的確是低血糖犯了,一支葡萄糖下去體力也在慢慢恢復,只是背脊冒了一層冷汗令她止不住地打了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