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著道:“好啦,我把拍進(jìn)心里啦,以后都不會(huì)忘記啦。”
他腦子里名為理智的弦終于繃斷了,直接大步朝著她走來,一把將她抱起。
她驚呼一聲,下意識(shí)的抱住了他的脖子。
“你,你......”
“小晚,我是不是糟老頭子不能只用眼睛看。”
她被酒精麻痹的大腦還沒意識(shí)到危險(xiǎn),傻乎乎的問道:“那,還用什么?”
近距離看著她漂亮的臉,明亮的眼睛,那卷翹的睫毛一顫一顫,快把他的新湖給顫翻了,眼里濃郁的墨色幾乎克制不住的溢出來。
他大步朝著主臥走去,聲音沙啞的說道:“還需要你親自感受確認(rèn)。”
主臥的門被重重的關(guān)上,他將她壓在床上。
房間沒有開燈,只有淡淡的月光從落地窗照射,皎潔的月光打在她的臉上,鍍了一圈暖暖的光影。
她雖然喝了酒,但并不是完全失去意識(shí),她還有一絲理智,知道他的傷勢(shì)還沒好,掙扎著說道:“不行......你的傷口......”
他重新將她壓下,“我的傷已經(jīng)好了,不用擔(dān)心。”
“不行,醫(yī)生說的......”
“醫(yī)生什么都沒說。”
“你......”
“我很好,你很快就知道。”
盛庭梟不疾不徐的一邊反駁他的話,一邊很有耐心的給她解開扣子。
明明三年未曾觸碰,但刻在骨子里的感受不會(huì)消失。
“小晚,你回來了,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