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秦董!我求求你饒了我這一次!我上有老下有小,不能沒了這份工作啊秦董...”
他涕淚交加的央求著,半點形象都沒有,門店外面都聚集了大量的看客。
咚咚咚!
王成化不斷磕頭,他哭得很慘:“秦董,是我狗眼看人低,是我勢利眼,都是我的錯!我以后一定改!”
“求求您幫我說說情,不要讓金總?cè)⌒ξ业拇頇?quán),我給您當(dāng)牛做馬都行!”
秦陽淡淡道:“早干什么去了?非要看人下菜碟?”
“任何人走進你們門店,那都是你們的客人,你卻通過目測來判斷一個人買不買得起?”
“哦,也不對,應(yīng)該說,你只看得見那些有身份地位的人,畢竟跪舔他們,更能保證你的營業(yè)額。”
王成化全身顫抖,嘴唇白得像是重病一般。
他知道,這是沒機會了。
秦陽則是對余文泰說道:“這里原先有個銷售,好像叫什么小雨,因為我們遭受了無妄之災(zāi)。”
“你記得找一下她,看要怎么補償她,別讓她吃了悶虧。”
余文泰心說就這么個小人物,還要特地提醒,真是閑得蛋疼。
王成化聽到這個,更是面如死灰,徹底絕望。
這時,公孫玲瓏冷笑道:“王經(jīng)理,你不用擔(dān)心,我會給你重新安排一份工作!”
“不就是奢侈品的代理權(quán)么,我?guī)湍愀愣ǎ斒坎恍校揖妥屇闳ベulv,反正都差不多。”
公孫憐月展現(xiàn)出了什么叫做大家族千金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