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的元神來到了一個混沌之地。

周遭都是灰蒙蒙的霧靄，好似夢魘之中。

他循著感應找了過去，最終看到了一棵參天大樹，坐在了云海之上，連接著上下四方。

那棵樹是金色的、透明的。

每一寸都是令人震撼的符文編制而成。

一個符文便是一個道則，這是——天道神樹！

巨大的神樹有無數的枝丫蔓延而出，此刻正逐漸煥發生機，長出金燦燦的一片片葉子。

每一只枝丫代表一條道則，每一片葉子代表修行這一條道則的人。

秦陽看到，一些道則很粗壯，但是卻只有一片葉子。

有的道則很細，但是卻樹葉繁茂。

秦陽嘗試溝通天道：“天道，能否與我對話？”

天道神樹微微搖曳，發出了沙沙作響的聲音，就好像有一股風吹過。

但，它似乎沒有辦法與人溝通。

秦陽略微一想便也明白了。

天道如果有了思想，對生靈來說確實是一種災難。

所以，大概率天道只能做一些簡單的回應。

或者說，大道為公，天道無情。

秦陽松了口氣，旋即問道：“如果我的問題有答案，你就撥動樹葉，反之則安靜無聲可否？”

“沙沙沙...”

樹葉再次顫動。

秦陽心頭一喜，而后問道：“成仙的困境，是否因為道則不全？”

天道樹葉作響，給與肯定的回答。

秦陽心中有數：“我若成仙，是否能超脫？能否將逝去的友人復活。”

天道再次撥動樹葉。

秦陽神色微動，再次問道：“魔神種族，是否你的黑暗一面？”

萬物陰陽有序，所以他猜測，天道應該也有陰陽。

這一次，天道的樹葉撥動得異常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