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嗵!”
“啪!”
狂牛將陸榆死死的擠在墻角,雙拳不斷揮動。
或砸在陸榆身上,或被陸榆抵擋而下,或者砸在陸榆身后的墻壁上。
那鐵拳砸在墻壁上,竟然砸的實(shí)心磚塊不斷破碎,石灰更是一層層的灑下。
磚塊碎裂,石灰彌漫,看起來無比恐怖。
江軒然驚到了,吳老也是面帶驚駭。
“狂牛之名,果然名不虛傳!”
“之前是我高看自己了,我在他面前,恐怕連兩分鐘都無法抵擋??!”吳老發(fā)自肺腑的嘆氣道。
“怎么辦,看著陸雨被他打死嗎?”江軒然此時,根本無法保持淡定。
一邊說話,一邊拿出了手機(jī)。
“小姐,你是要跟家族求助嗎?你以什么樣的理由,讓家族出手幫忙呢?”
“家族的局勢,你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眳抢弦馕渡铋L的說道。
一句話,使得江軒然有些呆愣,白皙的手掌握緊手機(jī),卻是停下了打電話的動作。
“吳老,那你去幫他一把,要不然他會被打死的!”江軒然瞪著一雙美眸,眼底深處甚至出現(xiàn)了一絲哀求。
吳老此時,精神一陣恍惚。
江軒然自十二歲之時前往米國深造留學(xué),都是他貼身相伴,保護(hù)江軒然安全。
這十年的時間過去,吳老親眼看著江軒然,從一介孩童,長成亭亭玉立的美少女。
但,江軒然那倨傲的性格,從來不曾變過。
更是,從來沒有求過任何人,哪怕一次!
然而此時,為了陸雨,她的眼中竟然出現(xiàn)了哀求之色,這讓吳老心中何止是震驚?
難道,江軒然真對這個陸雨,有了一絲男女之情?
“吳老,幫幫他!”江軒然身體前傾,盯著吳老說道。
“小姐,我面對狂牛,恐怕也難抵三拳。”吳老嘆了一聲,不過還是推開[筆趣閣。boquge。me]了車門。
江軒然從未求過人,這唯一的一次,吳老找不到任何拒絕的理由。
就在吳老剛剛走下車,準(zhǔn)備走進(jìn)小巷子的時候,忽然看到狂牛被陸榆一拳砸中下巴,隨后整個人不斷暴退。
而陸榆借著這個機(jī)會,終于可以喘一口氣,不過他并沒有浪費(fèi)時間,而是緊跟狂牛的步伐,再次上前猛烈進(jìn)攻。
“砰!”
“砰!”
“砰!”
陸榆連續(xù)三拳,拳拳砸中狂牛的下巴部位。
這個地方比較脆弱,一般人來上這么一下,就會上下牙齒發(fā)生磕碰,震的腦袋發(fā)懵。
而狂牛雖然體質(zhì)極強(qiáng),但被陸榆連續(xù)三拳砸在同一個地方,也是有些承受不住。
“砰!咔嚓!”
第四拳狠狠砸出,只聽咔嚓一聲,狂牛的下巴,被硬生生砸到脫臼。
“嘶!這怎么可能?他不是已經(jīng)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了嗎?”吳老驟然瞪大眼睛。
“剛才狂牛好像在嘲笑他什么,而陸雨借著狂牛分心的時間,打在了狂牛的弱點(diǎn)之上?!苯幦唤忉屃艘痪洹?
說完以后就雙手扒著車窗,瞪大眼睛朝著小巷子內(nèi)看去。
“這……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反打?”吳老撓了撓頭,臉上滿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