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諾大江南,沒有我不能管的事情,只有我想不想管的事情。”
“我陸榆縱橫江南,你湯家,又算的了什么東西?”
話音落下,一名青年出現(xiàn)在了門口。
那青年一身正裝,黑色西服極其合身的穿在身上,看來也是非常重視這個場合。
那名湯家的子弟,瞬間瞪大眼睛,隨后喉結(jié)連續(xù)滾動,心中更是無比的緊張。
有些話,背后可以說,但本尊降臨,誰還敢造次?
“陸榆……”
湯秋云猛然瞪大眼睛,抓住了紀(jì)玉樹的手掌。
“他,來給咱們撐腰了!”
“接下來,看咱們女婿的!”
紀(jì)玉樹長嘆一聲,緊接著直接挺直腰桿,看起來底氣十足。
十年前看父敬子,十年后看子敬父。
這句話,那是一點都不假。
此刻,有陸榆在,那紀(jì)玉樹哪怕只是一個老丈人的身份,可也臉上有光。
而對于陸榆的臉龐,很多人都不陌生。
哪怕有不認(rèn)識的,也是從旁人的口中,得知了這個青年的身份。
所以一時間,整個院子內(nèi),瞬間陷入死寂。
“榆哥!”
上百名提前來到送花圈的黑衣青年,二話不說邁步上前,分成兩排恭敬迎接。
陸榆站在門口,身后也是站著黑壓壓的一大片人。
雙手背后,神色淡然。
只見陸榆的目光,緩緩掃過現(xiàn)場的每一個人。
此刻,陸榆面前百人分成兩隊迎接,身后更是站著數(shù)不盡的黑衣大漢。
前后環(huán)伺,宛若眾星拱月一般,將陸榆的氣場,烘托的無比強大。
沒人,敢跟陸榆對視一眼。
只要陸榆的目光看過來,每個人都得老老實實的低下頭去。
陸榆的目光緩緩掃過,忽然搖頭一笑。
“本來,看在我岳母的面子上,來給湯家捧個場,送老太太走一程。”
陸榆一邊說,一邊緩緩解著身上的紐扣。
而陸榆這一聲岳母,更是讓湯秋云猛然瞪大眼睛,眼底深處滿滿的都是感動。
自從當(dāng)初跟陸榆徹底決裂,陸榆已經(jīng)很久,沒有再叫她一聲媽。
而如今在人前,陸榆依舊承認(rèn)她是自己的岳母,真是讓湯秋云,感動的不知所措。
“唰!”
陸榆將身上的黑色正裝,紐扣全部解開,隨后隨手扔到了地上。
有識貨的人,看的心驚不已。
陸榆身上這個西服正裝外套,那價格起碼也是六位數(shù)打底啊,就這么扔在了地上?
要不是場合不合適,這些位居郊區(qū)的居民,都恨不得上去撿了。
“不過,我看諸位,好像是有些不歡迎我們。”
“即便如此,那我也就不用穿這身正裝了。”
陸榆話音落下,旁邊一名黑衣壯漢,已經(jīng)給陸榆披上一身淺灰色風(fēng)衣。
這整個過程中,全場都是一片寂靜,根本沒人敢說話。
“告訴帝榆聯(lián)盟各位成員,不用過來了。”
陸榆伸手理了理淺灰色風(fēng)衣外套,隨后邁步走進(jìn)院子。
而聽到陸榆這句話,湯家眾人猛然瞪大眼睛。
原來,陸榆是準(zhǔn)備讓所有帝榆聯(lián)盟成員,來共同參加湯家的葬禮嗎?
帝榆聯(lián)盟成員,那個個都是身家上億的大富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