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些人,眼中露出了一絲鄙夷。
因為這酒館里面的人,大多數(shù)都是傭兵莽漢。
而陸榆這一身小西服,搭配一個金邊眼鏡,看起來跟酒館內(nèi)的環(huán)境格格不入。
陸榆也不在意別人的目光,在服務(wù)員的引領(lǐng)下,走到了一個角落坐下。
“哥們,咱們這里只有散裝白酒,你看你要點什么。”
這名服務(wù)員說話大大咧咧,當(dāng)即拿著一張菜單問著陸榆。
“那就先來一斤白酒吧,下酒菜隨便弄兩個就行,謝謝。”
陸榆語氣平靜中帶著客氣,一口流利的英語說出來。
服務(wù)員點了點頭,很快就去準(zhǔn)備東西。
陸榆坐在位置上等待,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而周圍一些吆五喝六的說話聲,也是盡數(shù)傳到陸榆的耳朵中。
“經(jīng)歷越多的事情,就是越是明白,小時候爺爺對我的苦心栽培。”
聽著周圍那雜七雜八的聲音,陸榆的心中再次發(fā)出感慨。
就像此時這個酒館里面,起碼有三個不同地方的人,也說著不同的語。
坐在他們身邊的人,可能都聽不懂他們的話。
但對于陸榆來說,沒有任何難度。
無論是英語,德語,甚至連西域味道很濃的方,他都能毫無壓力的理解。
在這種情況下,陸榆自然能耳聽六路,得到更多消息。
很快,東西上桌,陸榆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低著頭靜靜喝著。
而遠(yuǎn)處的柜臺上,一名紅衣女人靠著柜臺,正在磕著瓜子。
那紅衣女人身材高挑豐腴,身高起碼有一米七以上,身材肥瘦均勻,該纖細(xì)的地方纖細(xì)。
該豐滿的地方,那也是極其豐腴。
年齡在三十多歲,給人一種成熟的女人韻味,長相同樣很是不俗。
難怪這里生意那么好,看來都是有原因的。
“我說老板娘,今天這酒,味道有點淡呢,是不是偷工減料了啊?”
一名大漢端著酒杯,抬頭喊了一嗓子。
“我后屋有更烈的酒,有沒有興趣去嘗嘗?”
老板娘吃吃一笑,身前兩顆偉岸,不斷的晃動著。
無數(shù)傭兵看的眼睛都直了,不斷的吞咽唾液。
“咳,有機會一定去,一定去。”
那名漢子臉色一紅,當(dāng)即低下了頭不再多說。
“紅姐,以后你這里的生意,恐怕要更好了啊!”
另外一名漢子,對著紅衣女人說道。
“怎么的呢?”
這酒館老板娘臉上笑容不減,依舊在磕著瓜子。
“你還不知道吧?西域這兩天又不平靜了。”
“我聽說有幾個勢力,都在招兵買馬,好像是要爭地盤。”
那名漢子這么一開口,其他人均是抬起頭來看著他。
漢子見自己這么引人注目,瞬間虛榮心爆棚,當(dāng)即開始往外爆料。
“爭地盤,跟我這小酒館有什么關(guān)系。”
老板娘淡淡一笑,再次拿了一把瓜子。
“嗨,他們都在招兵買馬啊!”
“這招兵買馬之后,人數(shù)不就變多了嗎?”
“人數(shù)一多,你這里的顧客更多,生意不就變好了?”